一记凌厉的眼刀。 似年拾年瞬间怂了,无奈只能听从命令,顺着窗沿爬到旁边的管道,然后从后门悄悄翻了出去。 …… 屋内,笙歌正在认真察看封御年后背的伤。 绷带的确是刚换过的,还隐隐透着血。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又轻轻掀开绷带的边角,打算想看看伤势。 封御年刻意的嘶了声,五官拧紧,“笙歌,痛……” 笙歌手上一顿。 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