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情绪,走了出去,顺便帮她关上门。 等他走了,笙歌将那件带血衬衫抱进怀里,眼泪汹涌,哭到失声。 她猛地想起从废弃工厂回来那天的事。 他在车上坐得很正,原来是疼得根本不敢靠背垫。 上楼梯时,他是扶着栏杆一步步走的,后腰上有伤,每走一步,伤处都会扯着疼吧?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回来没有立刻做饭,而是借口困,恐怕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快强撑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