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都还在手术台上,你凭什么悠哉的躺在床上睡觉,我要你清醒着,感受比他痛苦十倍的折磨!” 她眼底一狠,匕首的刀尖轻轻推进纪星晖的心口,却极有分寸的没有刺破他的心脏。 鲜血瞬间汩汩涌出来,染红了纪星晖胸膛处的雪白浴袍,他痛得脸都白了。 “放心,这点小伤还不至于立刻要你的命。” 笙歌收了匕首,又拿出一包药粉展示给纪星晖看。 “这是痒痒粉,我会洒在你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