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心口刚包扎好的绷带,直起身下床,脚下是虚浮的,他只能勉强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到病房门口。 走廊外,安安静静。 除了他,空荡无人,只有瑟瑟冷风时不时吹到他惨白的脸上,掀起一阵刺痛。 他红了眼眶,胸腔憋闷,强烈的难过勒紧了他。 胸腔的剧烈疼痛,比被子弹洞穿时还要痛上百倍。 “笙笙……” 你在哪儿? 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