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天了,你这身上的印记怎么一点都没散?不会是你自己掐的吧?” “怎么可能!” 纪御霆坚决不承认,“我怎么可能干出这么奇怪的行为,不过,这是笙笙第一次主动,就当是留作纪念不好吗?” 笙歌秀眉蹙起,显然是心里还存在疑虑的。 “笙笙,我想洗澡。” 纪御霆打断她的思路,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染上一层微光。 笙歌几乎不考虑,“不行,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