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中调和:“爸爸,三哥刚才确实说得太过激了,他是被傅音的事搞得心气不顺,不是有意要跟你顶嘴,我替他向你道歉。” 她赔着笑,心里却是在暗自庆幸。 幸好自家的长辈们思想还算开明,没有建立类似纪家训鞭那种的狠厉家法,连马鞭都要现找出来。 否则,三哥今天恐怕得挨顿狠的。 鹿绍元在她的安抚下,呼吸渐渐恢复正常。 但是一抬眼,他就看到鹿骅还在继续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