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笙歌面带微笑,走到办公椅坐下,才继续说,“你脸上的伤怎么样?” 西泽摸了摸脸,无所谓一笑,“我找酒店要了冰袋,昨晚敷过了,已经差不多好了。” 这件事上,笙歌很抱歉,“昨晚我回去跟我未婚夫聊过,他知道自己打人这事太冲动,说想请你吃饭,不如今晚下班一起?” “好。”盖伊西泽几乎没有犹豫的点头。 “说起来是我该说抱歉,昨晚纪先生说得对,我既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