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他这不是自残,他现在做的一切,是我惩罚雅歌的方式,他是在替雅歌受那份罪,换种方式告诉我,让我放了雅歌?” 盛琇云微微愣住,完全没想到笙歌会这样想。 “小妹,鹿琛他从自从那次回归宴后,就没提过雅歌半句话,他是在向你赎罪,他是因为你呀。” 笙歌沉默了很久。 耳边,是祠堂里,鹿琛虚弱沙哑的诵读声。 轻轻打开门缝,眼前是鹿琛伤痕累累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