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出来的男人,跟蚂蚁叮了一下似的,轻微痛感而已。 笙歌本来也就是调戏他一下,他给文件写注释,是帮自己的忙,她怎么可能恩将仇报真的狠打他。 既然是玩笑,就得及时适可而止,以免玩过火了。 她将戒尺放回抽屉里,悄悄去解他的皮带。 感觉到异样,纪御霆立刻警惕,一把揪住裤头,“笙笙,你干什么!” “是你说的,打完要是留下肿印,我又该心疼了,所以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