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皱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御哥哥,你也出去,我想单独跟爸爸说会话。” 纪御霆理解她,点头离开,帮她把卧室的门掩上。 从卧室出来后,纪御霆就去找鹿琛了。 鹿琛扶着栏杆,正在下楼。 在笙歌看不见的地方,他没再掩饰,每一步都走得很吃力,也很慢。 祠堂的地砖又冷又硬,有时候一跪就是一整天,膝盖没日没夜的磕在上面,根本受不住,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