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你懈怠工作,还振振有词,敢借私狡辩。” “宁承恩,是不是我太久没过问局里的事,你皮痒,故意敷衍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纪御霆又拾起桌上的茶杯,朝他砸过去。 这回,宁承恩克制住想躲的冲动,纹丝不动。 茶杯刚好砸到他刚刚自己磕的肿伤上,两伤交叠,额头的肌肤擦破了皮,微微渗血。 宁承恩拢眉,忍着额上的剧痛,恭敬回话:“御爷明鉴,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