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蹭蹭她的鼻尖,“自然是真的,我怎么敢欺骗老婆大人。” 笙歌来了兴趣,“那你将收拾他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听。” “遵命。” 纪御霆薄唇勾起欲极的弧度,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有条不絮的阐述。 “我拿烟灰缸和茶杯,把他的额头砸破皮了。” 笙歌拧眉:“就这样?只是破皮?没流血?” 他将她坏透的小心肠看在眼里,嗓音宠溺:“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