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来干什么,给我跪下。” “哥……” 宁承清看了眼饭厅里的佣人和管家,浑身又抖又气。 当众罚跪,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吗? 宁承恩语气无情冷漠,看都不看他一眼,“跪下和去祠堂受藤鞭,你选。” 这根本不用选。 宁承清起身,在餐椅旁边屈辱的弯了膝盖。 “啊嘶!” 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还有宁承恩刚刚摔碎的细小碎瓷,嵌进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