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藤条声,犹如地狱警钟。 宁承旭咬牙强撑,痛到意识都不清醒,喉间开始无意识的痛苦闷哼。 出国隐姓埋名了一年,日子过得勉强平淡安稳,他太久没有感受过这么狠的虐打,身体渐渐有点吃不消。 啪嗒一声,第二根藤条在连续抽打下,应声断裂。 打了这么久,宁承恩也有点累了,随手将断裂的藤条扔到角落。 他微微喘着粗气,将袖口挽高了两寸。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