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缓缓往后院过去。 离得越近,碎玻璃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尖锐。 后院的佣人保镖很多,连管家都在,全都在忙碌手上的事情,根本没人注意他。 有人在焚烧,有人在砸玻璃容器,有人挖坑准备填埋。 宁承清瞧着这大阵仗,一脸懵逼。 角落里放着还未全部销毁的容器,拇指大小的玻璃管,底部还剩了一丢丢没倒干净的透明药液。 他随意捡了一根玻璃管,拿在手上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