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吹粥的动作顿住,仅仅是愣了一秒钟,他的脸色恢复如常。 “老婆你忘了,昨晚你说床头台灯亮眼,让我拿走了,以后都不摆这种玩意了。” 笙歌莫名其妙。 “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而且这台灯本来光线就不强,我怎么会觉得刺眼?” 纪御霆笑得温和,将勺子里吹凉的粥,递到她唇边,“我怎么知道?老婆心,海底针,你最近工作太累了,这种小事可能没放在心上,睡一觉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