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 他抬眼看向靠近墙边的似年,明明已经明显快体力透支,整个人摇摇欲坠,却还在苦苦坚持。 “二百四十九分钟的靠墙倒立,强度非常高,现在才过去了一半,你已经快受不住了,我罚得这么狠,你怨不怨我?” 似年深深呼吸,维持着倒立的姿势,吃力的说:“哥训练我,是对我好,我近一年来都在出任务,私下也没训练,是我疏忽了。” 跟宁承恩的刻意奉承不一样,似年说得很认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