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晖眼睛度数太高,除非隔得特别近,否则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可他根本就不敢抬眼看,神经处于高度紧绷,静静听着那军靴渐渐逼近身边。 下一秒,有人触到他的手臂,要将他强行拽起来。 他慌了,拼命的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打我,求求了!我可以学狗叫,汪汪汪!” “纪星晖,你看清楚我是谁。” 男人冷沉熟悉的嗓音传来。 纪星晖愣了愣,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