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冷硬着,面对纪勇明显服软的态度,他没有针对纪星晖的事,给出肯定回答。 “二叔还是先关心自己的处境,你试图用匕首谋杀我,这不是小事,本来在国调局关押室关几天就能出去,现在恐怕得上升到司法部,考虑会不会被送到监狱。” 他低沉的嗓音,格外冷漠,像混了冰碴。 使整间囚室都是压抑得人难以呼吸的低气压。 “至于纪星晖又逃跑的事,就要看二叔刚刚的坦白,到底是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