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的,我没那么娇,是你们都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如青葱般嫩白的手指,轻抚纪御霆深深皱起的眉头,一寸寸抚平。 纪御霆不接话,不反驳。 良久,他才收回手,清清喉咙:“好了。” 说完,他吻了吻笙歌的额头,轻声细语道,“我去旁边的小浴室洗个澡。” 笙歌点头。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 笙歌侧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陷入梦境中。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