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脸色微白,因他的话而牵起一阵血色的回忆。 “怎么不说话了?以为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稳坐国调局,毫无愧疚的跟妻子恩爱?” 男人几乎说得咬牙切齿,连牙缝里都昭示着对他的恨意。 纪御霆没什么表情,“我无愧与她,自然该心安理得。” 他口中的‘她’,是余祥所说的那个女孩,那个所谓‘因他而死’的女孩。. “纪!御!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