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光线昏暗,白越也看见简禹的衣袍上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好在他的衣服是暗色的,并不明显。 梁蒙唤过两个看守,朝审讯室里抬了抬下巴,低声道:“没用了,处理掉。” 轻飘飘的,好像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一样。 “走吧,去看看那些画师。”简禹更没当一会儿,跟白越说了一声,就走在了前面。 白越又回头看了一眼半掩着的审讯室的门,什么也没说,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