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禹正伸着手呢,还没来得及扶起白越,窗帘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梁蒙的大脑袋出现在窗子外,张嘴正要说什么,却惊呆了。 马车里,简禹伸着手,白越跪在他面前,眼睛里泪水涟涟,仔细看鼻梁脑门还是红的。 如果是一双甜蜜小情侣,大概可以想象一些旖旎画面,但简禹对白越从没好脸色,那就是两回事了。 这活脱脱一个土匪恶霸仗势欺负良家女子的场面啊。 “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