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指望不了。 白越若有所思点点头,一副心情低沉的样子。 简禹只以为她将人心比自心,白越也是父母双亡娘家全无,孤身一人在京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也是连个能撑腰的人都没有。 这处境是有些悲凉的,简禹斟酌了一下,总觉得无论怎么安慰都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肤浅,正不知要怎么说,白越突然笑了一下。 “幸好,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个师伯。”白越道:“你可别想欺负我,师伯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