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害怕让两人都沉默了,简禹沉吟道:“你说谭旻天害怕,他会不会害怕的是坟地和棺材本身,看他的样子也不是一个大胆的人。”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棺材和坟地本身给人的印象就是阴森恐怖的,现在又是夜晚,这里也并非只有刘节玲这一口空棺。正常人别说是站在棺材旁边,就算是路过坟地都要绕远路。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总觉得有些奇怪。”白越索性从棺材里将红裙拿出来,反正刘节玲没死,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