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生苦想半天,终于认输地摇了摇头。 “我确实想不出来。”谢平生道:“父亲是我下葬的,衣服是我换的,坟是我亲手挖的,棺木也是我盖上的。整个过程我一眼都没错开,如果有那么个东西,怎么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陪葬进棺木,莫非他还有什么其他信任的人,混在下葬的人群中?” 白越没说话,但用一种沉重的目光看着谢平生。 谢平生被看得毛骨悚然。 白越道:“其实你父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