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生只是普通人家,父亲也没有特别叮嘱,棺木是寻常的一具杉木棺材,在土中埋了四年,虽然大体完好,但多少已有破相。 谢平生虽然豁达,但看着这一幕,心里总是不好受。 白越安抚道:“人总归都是有这一刻的,尘归尘,土归土。只要后人记得,他就永远活着,不然的话,就算是金棺银棺,又怎么样呢,三年一过,也不过是一具白骨。” 谢平生点点头,用袖子擦掉棺木上的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