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表情,但身上散出沉重的气息,让人都不太敢忍心接近。 “你想好了?”简禹道:“这可是你母亲的棺木。” 谢平生将手放在墓碑上,缓缓摩挲过母亲的名字,虽然面色很凝重但是一点都不犹豫。 “想好了。”谢平生道:“除非母亲现在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不然的话,要是不开这个棺,我这辈子都会怀疑,这里面到底会不会又是一个空棺材。” 谢平生如此说,对白越他们来说是件好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