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然什么都安排起来了。 白越让简禹坐下,转到他身后去看了看,皱眉道:“伤口有点冻伤,我给你处理一下,先把衣服脱了吧。” 伤确实不重,但也是挺可怕的伤,而且当时着急下山只是胡乱撒了点药裹了衣服,也没有进一步的处理。虽然血没有和衣服粘在一起,看起来还是挺触目惊心。 简禹这两日都没怎么睡,此时进了温暖的房间,事情也都解决了,身心都放松下来,虽然背后痛,但是痛得都有点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