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着脑袋看着白越。 白越捡起月季花儿,开始揪花瓣……问,不问,问,不问,问…… 剩下一个小小的花瓣。 “这也太小了。”白越纠结道:“这也算吗?算吗,还是不算,还是算……” 邢队转过身体去,用屁股对着白越。 被邢队鄙视的白越更纠结了,哼哼的用手指头戳它,戳得邢队身上的白毛一个坑,一个坑的,邢队不胜其扰,无奈地用爪子抱住了脑袋。 第二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