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毛乎乎的邢队,这一夜十分安稳,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小动物打扰。 但是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有一点微光升起的时候,便听见了脚步声。 还是昨天那脚步声,迟缓,踉跄,沉重。 老孔来了。 本就是和衣睡得,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白越刚清醒过来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邢队觉得这里老孔的味道最重,会不会因为这虽然不是他每天过夜的地方,而是每天都要来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