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还有没有要停下的样子。 众人听的头都大了,梁蒙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现在怎么办,他不会一直这么哭下去吧?” 看样子真的很有可能,这简直太可怕了,这男人莫非是水做的不成? 白越轻轻摆摆手,指了指外面,众人会意,一行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出了祠堂的院子,大家这才重新昂首挺胸,像是刚才做完贼回来。 白越轻声道:“我有一个想法,不太好,有点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