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往前,只见草地上的痕迹逐渐有了变化,大约那人开始还有些力气,是踉跄着走的,后来摔倒了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也太作孽了。”走在最前面的梁蒙不由地道:“可这村子的人不是都死的死走的走了吗,若是凶手从外面掳那么多人进来,没道理这么久没被察觉。” 现在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邢队一路带着他们,一直走到了一个水塘前。 很多年无人清理的水塘,水倒是清澈,但是岸边长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