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禹每每想和白越比一下谁更不要脸,都觉得自叹不如。每每想指责一下白越的不要脸,却又觉得对方过于坦荡,指责可能也无法让她内疚反省。所以挣扎再三,只好叹气认输。 不过让他喊着若云的名字做点什么,这也是下不了手的,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石问天。 两人只好便便扭扭地各自沐浴更衣,然后就寝。 简禹给白越擦着头发,白越站在香炉前,研究曼果给的熏香。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