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终于忍不住道:“这个老孔,会不会就是当年的画师。村子里人要烧死他相好,他当时怂了躲了起来,然后良心不安于是疯了。” 无证无据的,谁也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 白越道:“但是刚才他看见画的时候,确实和旁人不同。只是他也不是只看见画就疯,而是看见丁淼的画就疯,莫非丁淼和他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三人面面相觑,简禹叹道:“可惜老孔神志失常,无论是他做的,还是不是他做的,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