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衣老太太的话音落下,屋里的温度回暖,头顶的水晶吊灯也跟着亮了。 “奶,她走了。” 我到处看了看回头跟四舅奶奶说。 四舅奶奶点了点头,看向缩在沙发一角吓得脸色惨白,还在筛糠般不住颤抖的林厂长道:“明天是你妈的七七日吧?” “嗯嗯,大姨,那个,我娘不是走了吗,怎么我媳妇还没醒?” “你刚才都听到了?”四舅奶奶不答反问林厂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