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只有寒风灌进楼道发出呜呜如同呜咽的声音。 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将背包背在肩头,走出了筒子楼,这个我曾跟四舅奶奶一起住三年的地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我不能哭,四舅奶奶最大的愿望是我能念大学,如今我连高中都不能读完,如果哭,四舅奶奶一定会担心的。 回到柳桥村,将东西送回家,我又到四舅奶奶的坟前坐着陪她说话。 我告诉四舅奶奶,让她别担心我,即使不能念大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