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黑,额头上的黑气已经很浓郁了,越发显得满头的银发苍白而枯槁。 看着付奶奶的样子,我扭头望了一眼写字台上付杰的照片,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我用之前的方法将符文轻轻拍进付奶奶的身体里,驱散了些阴气,她的脸上的黑气才稍稍变得淡了些。 救护车来得还算快,几名医护人员给付奶奶做了简单的检查后,给她挂上一瓶药水才将她用担架抬上车。 我和陆逍鸿刚坐进去,老人站在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