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当然,这并不是我现在要考虑的事。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 回江州的路上给郝大叔打过一个电话,他告诉我木桶里的冰块已经开始渐渐融化了。 虽然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催我,但可以预想,陆逍鸿的情况已经并不乐观了。 从这里回去还有一段路程,现在不同于凌晨,我们出了这片烂尾楼区,就无法走太快了。 棺琛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