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间从明静的额头上往外一冒。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有痛感,并不是做梦。 门外的那个“人”依旧在不依不饶的捶着门板,明静连大气也不敢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了三楼卧室,跳上床,用被子紧紧蒙住脑袋。 一楼捶门的声音仿佛就响在明静耳边,响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终于露出一缕鱼肚白,捶门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直到天色大亮,明静听到楼下的街道上有了行人的声音,才敢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