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刺痛的额头,凉凉的,一下子就不痛了。 覆在她额头的这只手很快就不凉了,于是秦慕慕把他的手挥开,不要脸地又把他另一只手放到额头。 呆会儿这只手温了,她还可以换另一只手。 完全把他的手当冰块用了。 “没说,但可以看出来,我太太摔倒,跟时小姐脱不了干系!” “时小姐,我说的,对吗?” 宫知昀骨节分明的手端起咖啡,另一只手却还放在秦慕慕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