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就不能以人类为食？”

盛暖一噎。

好吧，你说的……的确很对。

她悻悻转移话题：“我没跟你讨论这个，这不是在问你叫什么嘛。”

金尾巴不屑：“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对食物叫什么不感兴趣。”

盛暖气笑了。

这条鱼还挺高傲！

她撇撇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刚刚算是救了你一条命吧……你们人鱼一族自诩高贵，莫非还会以怨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