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救助站都没了。”

顾燃明白他父亲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妹妹已经没有任何线索，没了救助站，没有身份信息的流浪女人……他的亲妹妹这辈子也许都找不到了。

岳玲抹眼泪：“为什么就我的孩子苦命，一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而盛暖，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顾燃沉默半晌，然后问：“要告诉盛暖吗”

顾正国夫妇沉默许久，然后岳玲开口了：“娇娇今天还给我打电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