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沉闷地好像报丧似的钟声响过,平静的工坊区仿佛开闸排洪的水库,向附近宽敞的街道倾泄出郁积一天的怨气、愤怒以及不忿。 无数满脸掩不住倦色,神情木然毫无笑容的受雇者,被汹涌的人流携裹着蠕蠕而行。有些人疲惫交加一头栽倒在地,随即呼呼大睡,相熟的人或许会伸出援手,架在肩膀上把他扛着送回家,更多的则是麻木地走避而过。 滔滔不绝的洪水中不断出现这种礁石,随着不断分流融入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