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渗入肌肤的冰冷。 突然一道细微的破空声传来,肯特立即抬头,却没有看见匆匆掠过石瓦房顶的陌生身影,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回头望了身后的伙伴,他们都表示的确感觉到异样。 “算了!”快腿贝贝托劝说,“肯定是某个离开巢穴出来找食的夜行人,我们就当作没有看见,没有听见,照例巡逻完这一片贫民区返回营地睡觉才是正经。今天下午的训练把我累坏了,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明天我还要去邮政厅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