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的痛苦,不过他的身体仍然轻微颤抖。 思索者的眼睛盯着凿子的落点,每次锤子敲击,他的眉头都会轻跳,不过处于可以忍受的范围,因此闭上嘴巴没有说话。 当奥德里奇转移方位,由粗胚入手,切出第一缕裤子的褶皱线条,思索者立即感受到锋利的刀刃掠过皮肤的冰冷,随即火热的刺痛不断涌来,反复折磨他的意志。 “噢!不,太疼了。” 特里斯没有停下,他专心致志地工作,可不会被闲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