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里取出一杆燧发枪。 紫绀色的核桃木枪托打磨地极为油光滑亮,不过伸手抚摸却略微有粗燥的磨砾感。涂满黑漆的冷钢枪身,尽管没有装填过火药、子弹发射过,冰冷刺骨的寒意依旧不可遏阻地渗透到手心。 伊安麦卡雷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睛移到枪口下端特意加装的卡榫和凹槽,忽然想起奥德里奇特里斯说过的零碎,包括用于白刃战的刺刀,不由为他的细心感到由衷的赞赏。 接连打开子弹柜、火药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