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指揉捏着君萦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地问:“明天的安排多吗?” 被他捏得有些经不住的君萦忍不住把头转向一边,但很快又被他掰回来,就是不想让她逃离。 君萦一边躲闪一边回想着明天的形成,“也不多,我可以送你去机场。” 听到这个回答,骆珺很是满意。 他明天上午的飞机,既然君萦能够送他去机场,那么起晚一点也是可以的。 两个喘着粗气人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