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是张纯！

那一战之中，老张可是燃烧了一切之后，选择了最为极致灿烂的力量啊！

所以老张应该…

夏渊想了一下，微微愣住了。

是啊，最后的时刻他只是看到老张和尘封帝国皇室的那尊通灵老祖死战到底，是不是真的死去了，夏渊也不知道。

甚至那时候，除了尘封帝国皇室之外，其他的存在都不可能知道最终结果的。

那么，老张真的可能没有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