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廉有些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那家该死的矿场,说我父亲是在下班时间摔伤的,一开始说就给拿两万块钱,可这连手术费用都不够。后来,我叔叔舅舅他们一起到矿上找他们评理,他们才给勉强出了手术的钱。但是,同时也把我父亲给辞退了,他再也没有了收入。我父亲受伤很严重,后续用药还有复健什么的,矿场也不管了。我母亲本就是个营业员,一个月不过八百元钱,连承受家里的基本开销都困难……” 程煜此刻又插嘴问道: